妈妈爱我一次，好不好

我好想把妈妈扶起来。可惜，我已经不在了。爸爸的声音无比寒冷。他字字泣血。

“她才五岁！你让她给妹妹输血？你疯了是不是？”妹妹缩在爸爸身后，拽着他的衣角，

小声说：“是姐姐自愿的……”“自愿？难道是她自愿躺进太平间？”妹妹被吓得一哆嗦，

哭着往爸爸怀里钻，爸爸却一把推开她，“别碰我。”这是爸爸第一次对妹妹冷脸。

听别人说，以前他每次回国，都会把妹妹举过头顶，买最贵的玩偶，可现在，

他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。妈妈从地上爬起来，

抓着爸爸的袖子：“我知道错了……我当时只想着妹妹不能有事……”“那雪儿呢？

”爸爸打断她，声音突然低下去，却比吼更吓人，“你把她当什么了？备用的血袋吗？

”“人性血包吗？”“还有，你们把她扮演成晴天娃娃，是什么意思？”“她是人啊，

活生生的人，不是物品！”妈妈脸色煞白。说不出来话。爸爸蹲在碑前，

手指摩挲着“雪儿”两个字。“我走之前，她还给我画了幅画，

说等我回来带她去公园放风筝。”他从口袋里摸出那张画，纸面皱得不成样，

上面是个歪歪扭扭的小女孩，牵着风筝，旁边写着“爸爸”。心像被揪住。一点点往下沉。

是啊。我本想等着爸爸回来。我们一家四口放一次风筝。妈妈心如死灰，眼泪砸在木牌上，

洇出小小的湿痕。“对不起，阿言，是我没能照顾好雪儿。”妈妈的眼泪会让我心痛，

母女的纽带仿佛永远割不断，不管怎么样。我都会爱着我的妈妈。“你这个毒妇，

害死了我的女儿为什么要致我的女儿于死地啊！”爸爸很愤怒，像要把妈妈碎尸万段。